闲说自己之文才与思想
本来先前正是要更新《北风纪》第七节的,但挂个电话给璐妍,扯东扯西便说了一小时有余,更新之事只有下回再说。电话间当然又提到我的文才,那始终是被她嗤之以鼻,说是“道行不足”之类——其实我早也是知道的,毕竟我还未入社会,即使阅书再丰,所得所知的只是人间极小之一部分;而我个人之文风自零七年以降亦始多变,总没有个定数,来回往复教人兴叹。后来虽然大致偏向这种半旧不新的老路子,而细节与习惯亦从未有过统一;光看那一份《第六感》,便可知其大概——之后的改变,更加数不胜数,无可捉摸。
其实也不止璐妍与我谈过文章之问题,身边许多亲友亦有所关注。我挚爱的初中语文老师曾说我行文拗口——当然那《我与父亲的牙齿》是除外的,而主要是指《北风纪》中之部分——实则我自己也终于弄不清楚该怎样接受此类之意见,只有敷衍了事。想来池初与核桃倒是不爱关注文章本身,更多爱揪出我蕴藏其中的思想抽打一顿,教我无从辩白;觉迷总是一板一眼地列出史实与道理来,倒是受益匪浅。但我若以蕴藏文中之思想来掩盖行文本身之问题,大抵又要被包大师说什么“别把思想的差距当成懒惰的借口”之类,那总是十分羞愧的了。
说到老包,我知道你正在看我的博客,而我想要说,你丫太令人妒忌……我今天总算是知道了被媳妇指着说“你多跟人家学着点”是何种感觉。自打给她看了你那《王国维的死法》之后,我的形象就此大打折扣——但我也无法否认,那种洗练的笔触确实是如今的我所不能做到的,而我要走的路还很长。犹记得零七年以前,我的小文里除却繁华一无所有,当时以“无病呻吟”来“自谦”,现在看来确实一点不差——那简直不是自谦,及今看来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至此,包大师大概便又要言“但是如果你够理性,你就应该知道,即使你认为这幼稚,也不能成为你停止探索的理由”之类令人称道的话语,而我依然无言以对,因为那确实总结出了我数年以来一直想要总结的思想,且是以一种远较我脑海中逐渐形成的思想雏形要成熟的形式确立下来。
如此看来,我确是必须“修炼修炼再说”。那短期目标自然是将璐妍引到思想的正道上来,长远目标仍旧是拯救世界;至于新一轮学习的标的,便从老包开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