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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

注:本文是应邀为某同人本写作的文案。(一)黄昏临近。所有人都摒住呼吸,等待那一刻的降临。眼前跃动的火光忽明忽暗,不断发出“噼噼啪啪”的响声。浓烟遮住半边的天,就连另外一半,也似乎被呛得极不舒服,愈加地红起来了。不久又是“轰”的一声巨响,明火如烟花般炸裂,随后是更多的烟和雾。终于,甲板上爆发出剧烈的尖叫——“我们胜了!”狂欢在一切结束之前就开始上演。甲板上到处是手舞足蹈的水手,从舰桥望去,一片升平。我隐约感觉有些不快,但身边的舰没有作任何表情。她似乎默许了士兵被胜利或者生存的喜悦冲昏头脑,但没过多久,还是用一道命令打破了它:“各舱室准备收容落水的敌人。”在所有我军的指挥官中,舰大概最在 ... [阅读全文]

超越的故事

“施主,请问大雪山凌云寺怎么走?”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这名僧侣。他澄澈的眼睛让我心里发毛,但那之中毫无疑问地映出我的模样,和我身后并不存在的道路。“我身后没有路,难道你看不见这深渊吗?这里就是世界的尽头,再不能向前一步了。”我试图向他说明现在的状况——这里毫无疑问是通天的雪山,但它实际不能通天,唯一一条崎岖的山路到此就戛然而止。我比他先来到这里,徘徊了两个多月,但事实就是如此令人绝望,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之后,我非但没有见到传说中的大雪山凌云寺,连头发都长了出来。“你可要考虑清楚,这已经是我们身体能触及的最远距离。再往前延伸,谁也说不清会发生什么。”我苦口婆心,但他似乎并不为我所动。缥缈的 ... [阅读全文]

我还是想写完《北风纪》

我年轻时作过的小说,恐怕没有比《北风纪》篇幅更长,成文更曲折的了。它前前后后重写了不下五次,但没有一次真正地完成了它——尤其是最后的两次尝试,甚至都没有写出百分之一来,就又被我遗弃了。结果直到现在,它仍然还是一个除了我脑海里、不存在于世界中的任何地方的故事。 其实那原因很简单,就在于我的文采和思想的青涩和多变。少年时代的我,常常因为一两部文艺作品在我生命里出现就引发观念的激烈震荡。譬如《北风纪》最早的雏形,无疑就来自于03、04年在“奇迹MU”官方网站上看到的某几篇玩家故事。我于是对这几篇文章进行扩充和改编,综合成了自己的一个东西,美其名曰“小说”,展示给几个要好的同学看——这就成 ... [阅读全文]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是个祭奠的日子。 它是一只不溃烂的黑手。 切割我们的体肤, 身躯在那头,我在这头。 我们就变成髑髅。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是个欢喜的日子。 它是一群不费力的鼠标。 切割我们的眼球, 真实在那头,我在这头。 我们就变成戏猴。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是个纪念的日子。 它是一页不褪色的腐朽。 切割我们的年岁, 理想在那头,我在这头。 我们就变成蜉蝣。今天是个什么日子? 是个凝噎的日子。 它是一把不声息的利剑。 切割我们的咽喉, 言语在那头,我在这头。 我们就变成猪狗。今天还是个什么日子? 是个上演的日子。 造谣者亮出下限, 理想者演绎天真; 不学者展现无知, 执政者凸显愚蠢。 ... [阅读全文]

棕榈树倒了

棕榈树倒了,轰然倒了。人们不再划开它的干涸,放出辛酸的酒。 棕榈树要倒。人们不要它倒。它于是说:我要喝酒。人们不要它喝酒。 然而棕榈树还是倒了。人们喂它喝酒。他不要喝酒。他捂起耳朵,听人们坐在它从前的残影下,大笑着喝酒。[阅读全文]

选举

辅导员发短讯过来,要我去参加选举。一顿怅然之后,我几乎绝望地醒转,对着搅乱我梦境的几行小字出了神。同寝的伙伴都已先去了,只留我一个孤伶伶地停在迟到的边缘——那到底去也不去呢?看见末尾“不得缺席”的字眼,我终于苦笑,纠结再三,还是决定去了。从宿舍出来,便看见张的横幅,上面写:“珍惜来之不易的民权,投出你神圣的一票”,后加一个偌大的叹号。不由回想孩时至今,为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民主,我也不知投了多少票去——那数字是决计记不得了,冥冥之中只觉得许多早就模糊不清的细节都是相同的,惟独不同的则只有各自繁琐的名目。现在想起来,那真是怎样的模糊与繁多啊!以致那些胁迫我选举的名目,大半忘却了;蒙我投 ... [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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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黑豆: 垃圾GoDaddy!
  • APANG: 太难受了!呜哇!
  • 塑芬: 亏的不是钱 而是运行商的良心!
  • 小立: 还有第六感的电子版么?
  • 核桃: 超屌哦
  • 黑豆: 距上次留言竟然时隔近8年,百感交集,感慨万千,路过踩一下!
  • 蜜豆: 太好啦,謝謝你(^з^)-☆ 沒想到還得到其他人的協助,麻煩你替...
  • 蜜豆: 那麼多年沒出現,頭像還能一直維持,不需要密碼啥的,太贊了
  • 蜜豆: 出現一下~~這個留言板最新的留言居然是2017年的所以還能用嗎?...
  • Askook: 被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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